玩運彩即時比分疏勒河畔
那天,從網上偶然看到疏勒河出現終端湖“哈拉奇”的消息,我興奮不已。一時間,腦海裡浮現出的全是這條西部河流的景色。 三十五年前,二十三歲的我從故鄉奔赴玉門。當我決定去這個只從古詩中聽過的地方時,特地從地圖上查看了自己將要經歷的行程。沿途我要跨越河南、陝西。進了甘肅境內,還要走漫長的路程,才能到達那“春風不度”的目的地。讓我眼前一亮的,是在地圖上能清晰地看到一條河,標明為疏勒河。“疏勒”二字,由遙遠的歷史中來,帶著風沙和滄桑,也掖藏著神秘和希望。 初到玉門,我第一次下鄉採訪就迫不及待地去找疏勒河。在玉門鎮,我見到了它。但那一刻,我卻失望了。感覺這大名鼎鼎的河流,河水竟少而平緩。河邊那些胡楊樹,渲染著西部的剛毅。幾株被當地人稱為“左公柳”的古樹,樹心已經空了,但依然活著。這些立著的樹木體內,流淌著的就是身旁那條古老河流的血液。 “有水就有綠洲。”疏勒河的水,不僅澆綠了岸邊的樹,灌溉著兩岸的莊稼,還滋潤著人們的生命和心靈。 從書房裡翻出1989年1月號的《飛天》雜志。上面有我的一篇散文,寫的是疏勒河上遊的昌馬鄉,還有當地一個叫劉生文的農民通訊員。 昌馬鄉幾乎是在祁連山的腹地。劉生文是一個先天小兒麻痺症患者,讀書不多,但很有才華,歌唱得好,文章寫得也好,被大隊小學請去教書。 那時我到他家採訪,是因為他組織了一個農民文學社,他任社長。我到的時候,剛巧看見他在自家麥場上打麥子,赤裸著上身,一塊牛皮裹著膝蓋,單膝跪在地上,用那渾厚的吆喝聲,驅趕著騾馬拉石□轆。他胸前精瘦,肋骨凸顯,卻神採飛揚,樂觀開朗,看得我幾乎下淚。 當晚,他拄著拐杖,領幾個文學社小伙子,陪我去看疏勒河。 昌馬的這段疏勒河非常秀美。其間,不知是誰倡議,說疏勒河養育了昌馬的世世代代,該給其下跪感謝。沒想到,劉生文立馬扔掉拐杖,虔誠地面向河流跪了下來。其他幾個小伙,也一一跪下。受他們感染,我也跟著跪下。 那夜的月光,落在疏勒河的柔波上,泛出星星點點光斑,充滿詩情畫意…… 在西北的那些年,我沒能全程探訪疏勒河,只知道這條知名的倒流河,自東向西流,流著流著,漸流漸小,終至于無,消失在戈壁灘和沙漠中。 如今,消失近三百年的疏勒河終端湖“哈拉奇”,重現人間! 疏勒河有了終端湖,這是西部生態大改善的標志。看到碧波蕩漾的“哈拉奇”,岸邊有蘆葦紅柳,水鳥翔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