亞太電子遊藝場-劉真病逝近3個月
董家鴻院士話高考:帶我邁入“人生的春天”董家鴻院士話高考:帶我邁入“人生的春天” ■董家鴻 董家鴻 1977年參加高考,1978年3月進入徐州醫學院學習,1983年考取第三軍醫大學外科學碩士研究生,師從著名肝膽外科科學家黃志強院士。清華大學臨床醫學院院長、清華大學精準醫學研究院院長、清華大學附屬北京清華長庚醫院創院院長。法國國家外科科學院外籍榮譽院士、美國外科協會榮譽院士、歐洲外科協會榮譽院士、國際消化外科學會(ISDS)執行委員會委員、國際消化腫瘤醫師協會(IASG)外科分會主席、國際肝膽胰協會(IHPBA)學術委員會委員、國際肝髒移植學會繼續教育委員會委員、國家器官捐獻與移植委員會委員等職務。2017年當選為中國工程院院士。 如果沒有高考,我可能會是一名代課老師。是高考,給了我們這些貧寒學子跳出去的機會,讓我們可以站得更高,看得更遠。 邊代課,邊學習 琅琅的讀書聲、嬉笑的打鬧聲、美妙的校園歌謠……從我記事的時候,這樣的畫面就一直留存在記憶深處。 1960年3月,我出生在蘇北的一個教師家庭,父親是一位中學物理老師,母親是一位小學語文老師。我童年幾乎是在校園度過的。相比其他孩子,我幾乎不用去刻意地適應校園生活,自然地認為學習是進步的階梯。 不到5歲,我就跟隨父母進了教室,隨父母工作調動,先後輾轉就讀于縣城和鄉鎮的4所小學和2所中學。童年和少年的生活清貧,但讀書輕鬆而快樂,結識了很多同學。 文革中的1974年,我開始讀高中。在政治掛帥,讀書無用的年代,同學中真正用功讀書的不多。不過,我一直堅信,讀書有用,知識無價。雖然高中學制只有兩年半,再加上受國家學工學農政策的影響,我們那一屆的學生在課堂上學習時間並不足,大部分時間都是走到廠礦車間,但我們也很享受那段社會實踐活動。 就這樣,1976年,我的高中在預定課程未完成的情況下畢業了。畢業後,我去了離縣城約60公裡之外的一所海濱小鎮燕尾鎮中學做代課老師,教數學。 在當時,能做一名代課老師也是榮幸的。特別是,當我看著父母教過的學生們,時常來家裡看望他們,更有一種特殊的自豪感。但我內心期待是上大學,做一名科學家。然而,大學對我來說,似乎是遙不可及的夢。因為那時候上大學,多數都是由工農兵推薦,只有兩類人有機會上大學,一是有背景的幹部子弟;二是勞動英模。 但幸福就是來得那麼突然。1977年下半年,我得知國家恢復高考的消息。當時我非常興奮,終于有一條通往夢想的路了。可實際上,我心裡卻沒有底。因為高二年級的物理、化學、數學的課程幾乎沒有系統的學習,解析幾何更是一點沒有接觸過。幸好,做代課教師為我提供了補課的便利。白天備課教書,晚上就抓緊時間繼續復習高中課程,有不懂的問題,就請教學校的其他老師們。那時候,也沒有什麼題海戰術,完全就是靠自己鑽研,體悟解題思路。 多少次潮起潮落,